上世纪20年代期间,山东的很多教会出现了令人鼓舞的属灵生命迹象,后来发现这些是圣灵的充足燃料,圣灵吹在余烬上,使余烬重新燃烧,在上世纪3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里,山东的教会爆发了一场强大的复兴运动。
复兴的爆发似乎令许多基督教领袖感到意外。当时的情况糟透了。30年代初,大萧条肆虐世界经济,很多宣教士都不知道是否会有足够的经济资助使他们能够继续留在禾场。然而,主耶稣基督已经预备好彰显他的荣耀,结果激动人心和意义深远。一个目睹山东教会复兴的见证人写道:
“复兴最令人惊叹的结果之一,就是它实现了‘复兴’这个词的含义,使灵里死亡的教会活了过来。很多教会已经停止了敬拜,另有一些教会只是在宣教士拜访的时候才聚会。随着复兴的兴起,他们开始定期聚会,没有传道人的时候,平信徒就自己带领聚会……
几个月之内,到教会参加聚会的人数增长了很多倍。参加聚会的人都认真地为基督做工。很多教会开始管教成员。对于那些不参加教会的人,若邀请后还是不来的,教会就取消他们的成员资格。”
山东省的南浸会1932年报道:
“去年春天,黄县这里所出现的复兴,使圣经学校大蒙祝福。每个教员都得到了独特的祝福,几乎每个人都被圣灵充满。学校变成了一所新学校……
在济宁,我们的人前所未有地在主耶稣里同心同意——我们觉得,这一年我们被带上了一个新的属灵高度……在莱州和莱阳,我们被带入到与荣耀救主的全新、奇妙和亲密团契中,这种完全喜乐和狂喜,是人的语言无法表达的。
在平度,神每天都把得救的人添加给他的教会。大概估计,这一年有3000人得救。大约有900人受洗,还有很多人等着受洗……
生命被改变的证据包括:戒掉鸦片,拆毁偶像,消除多年的积怨,村里的无赖变成了谦卑祷告和赢得灵魂的人。很多人舍弃房屋土地,四处向失丧的人传福音。”
圣灵大能地降临在南浸会宣教士和中国信徒身上,他们大声祷告四天四夜。所有在场的人都认识并承认自己的罪。聚会结束时,中国基督徒对宣教士说:“我们原以为你们自认为高人一等,现在我们都是一体的了。”
单单在1932年,济南教会信主的人数就比过去60年加起来的还多。据报道,教会“达到了一个新的属灵高度。几乎每一个牧师、教师、宣道妇女和宣教士都经历了更深的生命,每个人在生活中都开始有了真正的得胜和大能。”
神迹奇事
就像在使徒行传中一样,山东各地都有神迹发生,神用神迹奇事确认他的话语。一名宣教士报道说:“我看见一个男人像虫子一样爬行,因为他的双腿长在了一起。神立即应允了信心的祷告。当这些单纯的信徒仰望等候他时,那人的肉被分开了,能够站起来行走,现在,他四处向人传扬福音。”
在另一个镇上,一个患肺结核的老人濒临死亡。他的棺材和寿衣都已经准备好,家人和邻居等着他死亡。一个传道人拜访他并为他祷告,他突然跳起来喊道:“我好了!”之后他将棺材卖掉,把钱捐出来用于修建新的聚会所。
在一个小村子里,有一个妇女已经穿上寿衣躺着,她的家人围着她哀哭。就当这个妇女快要闭眼时,一个刚得救几天的女士进入房间,劝告说:“你们应该向永生神祷告。他垂听人的祷告!”
她走到床边为得病的妇女祷告。祷告的时候,“那个快要死去的妇女睁开眼睛,立刻就好了。那个相信的女士见证了福音的大能……患病妇女的全家和其他很多人都得救了。村里大约有二十个人也被圣灵充满。”
异象带来悔改
当神的灵在山东各地浇灌在饥渴慕义的人身上时,人们对超自然的领域有很多的看见,促使很多人悔改自己的罪,与耶稣基督和好。有人看到天堂的异象,有人看到地狱的异象。在一个镇举行的一次聚会上,有一个基督徒祷告时清楚看到了干草叉的异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在教会聚会上他站出来,分享了他所看到的。
在第二天的日出祷告会上,另一个基督徒站起来承认说:“弟兄们,我是有罪的,20年前我偷了一把干草叉。在那个弟兄昨晚看到异象之前,我已经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早饭后,他拿钱给邻居,赔偿所偷的工具,请求邻居饶恕他,并把邻居带到教会听能改变人心的耶稣之故事。”
一群男学生祷告的时候,永生的神也给了他们一个异象。那个异象使他们深感不安。在异象中,他们看到羔羊的生命册在天上被打开。他们很高兴看到那么多同学和亲戚的名字,那些人的生命都被复兴改变了,但他们的基督教老师候先生却被列在了另一个称为“罪册”的册子上,上面记着他从所工作的基督教学校里偷了400元钱。
男生们不敢拿异象的细节与老师对质,但他们非常惧怕他的灵魂失丧,于是他们去到老师家里,含着眼泪跪在老师面前,说神向他们显明了某些事情,他们想和他分享。候老师鼓励他们说出所看到的,当他们说出来的时候,老师出了一身冷汗,说:“我有罪了,我以为没有人会知道。”他归还了所偷的钱,成为了耶稣基督的美好见证人。
强风吹向南浸会
在山东省东部,教会成员在整个20年代期间退后到了令人绝望的地步,到1930年,很多团契被描述为“死了”。教会于1930年的12月举行了一场复兴大会,从一开始,圣灵就充满能力地在聚会中显明他的同在。12月3日有一场祷告聚会。聚会像往常一样,以唱歌和祷告开始,一名南浸会的宣教士报道说:
“房子里一片静默。我们有几个人跪在会众前面。我们的传道人李先生一直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唱歌。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沙哑。我意识到,这是不同寻常的事情,我突然大喊道:‘圣灵来了!’
过了一会,我和他均被击倒在地上,两个小时都站不起来!那种喜乐无以言表!我被充满得快要爆炸了,圣灵的火好像要把一切都烧灭……
20个人真正归信重生。有时我甚至都没有机会讲道,因为我们把整个讲道的时间都花在了那些向神呼求怜悯的人身上……人的微弱努力被搁置一旁,我们有恩典站在一边看着圣灵在工作。赞美他的圣名。”
当山东教会复兴的报告开始传回美国各地的南浸教会时,很多人担心运动一种炒作和人的兴奋。弗吉尼亚的董事会担心宣教士“过度沉溺于灵恩”。南浸会主席多德(M. E.Dodd)决定去中国亲自对运动作出评估。多德这样总结他的发现:
“大家所说的山东教会复兴,是一场力量巨大的属灵运动,这场运动在中国的东北已经持续了三年多。它与发生于几十年前的威尔斯大复兴和历史上的其他复兴(包括圣经时代和后圣经时代)相似。
离开美国之前,我就听说了山东教会复兴的一些事情。我开玩笑地对我的教会(他们非常慷慨地同意我离开六个月)说,如果我发现山东教会的复兴和所报道的一样,我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当我身处其中,看见和经历到一些复兴的力量时,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变形山上的彼得……我还觉得,更实际、更有用的事情是,尽可能多地把复兴的精神带回美国去。”
发生在平度市的神迹
瘫痪18年后得医治的罗姓妇女
虽然在山东服事的宣教士更注重悔改和得救的见证,但大量超自然的医治和赶鬼也在全省各地发生。
一名在平度基督教医院工作的中国医生还不是基督徒。他贬低关于复兴的报道,说要是他的两个瘫痪病人痊愈了,他就会相信福音。那两个妇女都被描述为“毫无希望的病例”。
他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已经瘫痪了28年的焦姓妇女,她被圣灵的大能完全医治了,很多人因此信主得救。
第二个是已经18年无法走路的罗姓妇女。她的“下肢被拉直了,但关节很大,小腿像小棍子一样细小,根本没有肌肉。”
当两个病人都被神超自然的大能医治后,那个医生“因恐惧和知罪而战兢,悔改和接受了基督。”
当一名宣教士到平度调查焦姓妇女得医治的事情时,当地牧师告诉他:
“她是一个忠心的基督徒和教会成员,周围的人都认识她……这个72岁的老妇人走进教会,对我鞠躬,说:‘牧师,你看我。我从头到脚都是一个新的人了。你看见这双鞋子了吗?这是我28年以来所穿的第一双鞋子’……
会众中没有人有信心,但焦女士很确信,我们就开始相信她,把她放在一张大扶手椅上,带她去教堂,并把她放在圣餐台前面。然后我请所有成员跪下祷告,我跪在讲台旁边。几分钟后,我听到有响声,就抬头看,看到焦女士穿过教堂前面,在过道上走……对于全体会众来说,那就像电击一样。我们都知道她的情况,但她正在我们中间行走!我们开始赞美主,向众人讲述神所成就的大事。”
牧师洋溢着兴奋见证他的生命在目睹这个伟大医治及随后的复兴后所发生的改变,他说:
“我传了30年的道,但并不称职。我很懒惰,不愿意走上三公里的路去跟别人传讲耶稣。自从复兴以来,我参加早上五点钟的祷告会,回家吃过早饭后,就带上一些干粮做午饭,走40公里的路,在各个村子里作见证,然后回家,参加晚上的祷告会。第二天,我继续这样做。
这场复兴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小教会大约有50个成员。现在,在这个镇的一千户人家中,每家至少有一个基督徒。周围几十个村子我们都去传过福音。当中已经有几百个基督徒。”
宣教士和中国传道人在平度搭起一个大帐篷传福音,几千人第一次听到永生的信息。一伙强盗决定偷走帐篷,但当局知道了他们的密谋,就建议基督徒停止聚会,把帐篷放到安全的地方。然而,信徒决定继续聚会,并开始热切地为小偷的救恩祷告。很快,
“那个年轻的强盗首领双目失明,脸上长了一个红肿块。这把他吓坏了。他意识到这是来自神的,他来到帐篷承认自己的罪,请求众人为他祷告。归信基督后,他的视力得到了恢复,红肿也消失了。后来,他参加了查经班学习。他的生命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认识他的人相信,现在他必会将自己的余生奉献传道。
这一年(1932年)在平度市有两千到三千人归信。一千多人受洗!”
八十多年以后,平度发生的复兴仍然产生影响。今天,这个城市各个宗派的基督徒大约有八万人,其中,一半以上的信徒参加福音派的家庭教会聚会。在山东所有城市中,平度的信徒比例是最高的。
学校里的复兴
复兴之前,宣教士已经在山东各地建立了几十间学校、孤儿院、医院和其他基督教机构。当神的火席卷山东省的时候,那些机构变成了祝福的中心。
在一个镇里,当两个基督徒学生被圣灵充满时,复兴开始了。第二天是新学年的开始,学生都已经返校。在一个有600学生的女子学校,一个老师报道说:
“我们到达学校时,发现女生们在房间里或两或三一组,都在深刻地认罪,如考试作弊,从学校的果园里偷桃子,对父母和他人说谎,偷铅笔、钢笔和钱……第二天,认罪的人甚至更多。”
男校也经历了类似的空前认罪。镇里的教会领袖明智地退到后面,让神的灵来做深层的洁净工作。他们敞开教堂的门,让男女学生每天使用两次。教堂可以容纳1500人,但每场礼拜,两个学校的人都把教堂挤得满满的。
聚会开始的时候,传道人先颂读一段经文,然后讲了一个有关救恩的简单信息。几十个人冲到前面,急切地把他们的生命交托给耶稣基督,经历了他的救恩。绝望的学生“挤满了台前和过道,跪着祷告认罪。认罪是如此的深刻,他们一边祷告一边流泪。你可以从木地板上的泪痕数出有多少人来到前面。
一系列聚会持续了十天。结束的时候,“600个女生全部认信。1000个男生中也有900人认信。没有归信的男孩,大多数都离开了学校,因为不接受基督,他们再也受不了那温暖的属灵气氛。”
一个共产主义小组被摧毁
在1932年举行的一个聚会上,一个男生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罪,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倒在了一名老师身上。在场的人让他向神祷告,但男孩确信自己快要死了,因为他的罪恶极大,犯了可怕的罪。经过半小时的极度痛苦,他的身体仍然像木板一样僵硬,
“他大声地呼喊说:‘神啊,如果你不杀死我,我就认罪!’接着,他在神面前倾诉了一个小时,承认了学校闻所未闻、最深重、最黑暗的罪恶……
班上有个同学好心借钱给他,他却恨那个同学,并且想把那个同学杀掉,仅仅是因为那个同学比他有钱。他对富人的仇恨如此之大,以至于他想消灭他们,夺取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因为他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在另一场聚会上,一个中国男孩躺在教堂后面的长凳下痛苦地呻吟。一名宣教士过去查看,发现男孩情绪激动。他告诉宣教士:
“你们不了解我。我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我们在学校里有一个秘密的共产主义小组。我扬言要杀死你和所有宣教士,发誓要铲除基督教,烧毁你们的教堂。当我听说这个复兴时,我想宣教士只是对学生施行催眠术,觉得你们关于神的概念是愚昧的……我要站起来挑战你们,但有东西击打我,把我击倒在这个凳子下面。我知道那是神。我知道你们基督徒是对的,但我无法相信。我已经走得太远了。我无法相信!”
聚会结束后,几个老师留下来,恳求那个男孩把心交给神。他坚持说自己已经走得太远了。第二天上午,他离开了学校,一个星期后,学校老师听说他死了。
另一个男学生对神的百姓充满了邪恶的仇恨,他尖叫道:“神啊!你知道,我曾经说过,等我把所有的基督徒都消灭之后,就爬到天上去杀死你!”
这个男孩大骂完之后,他的身体变得完全僵硬。信徒扶着他的胳膊,使他能够站着。过了一会,他能够回到自己的房间。几天来,他都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中,但“他最后接受了基督和得救了。我们发现,包括这两个男孩在内,学校里的共产主义小组有八到十人。一半左右的人在聚会上得救,而其他人则离开了学校。小组被摧毁掉。”
击中要害
山东教会的复兴触摸了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圣灵在众人的心中运行,不论他们的声望或地位如何。无数的教会领袖和宣教士被击中要害,促使他们为自己的罪悔改。很多自认为已经经历神拯救恩典的人,深深地认识到自己的罪,并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的生命特征与圣经所说的不一致。费县的一个牧师见证说:
“我已经做了22年的传道人,但在过去的17年间,我的服事好像是在干旱无水之地,没有结果,没有滋味,我的工作是例行公事,是外在的,而不是发自内心的。
1930年夏天,主让我特别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罪,他的审判重重地加在我身上。我承认自己的罪,耶稣两次亲自向我显现。最难以承受的是看到他带有钉痕的双手。从那以后,我的属灵状况发生了改变……
过去四年间,我带领了很多复兴聚会。很多教会成员都苏醒过来了。很多人从冷漠变得热心,他们的生命不再一样。医病和赶鬼的神迹伴随着我的事工。”
圣灵让一名在整个教会中声誉卓着的宣教士认识到自己的罪和骄傲。在神搜索的手指下,这名宣教士的良心被刺穿了,意识到自己是个伪君子。他去到教会,要求发表声明。信徒都习惯了他讲道,没有人想到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宣教士承认,他骄傲,喜爱人的称赞,因认识到自己的罪,他的心背上了极大的负担,他觉得自己无法再活下去了。他后来写道:
“当我讲话的时候,圣灵深深地让在场的人认识到自己的罪,他们似乎都无法承受了。我看到他们的脸变得苍白。接着他们开始大哭,跪在或趴在地上。一名坐在前排的宣教士跪下并哭泣起来。站起来后,他穿过礼拜堂,走到一名中国传道人那里,对他说:‘蒋先生,我恨你。’那个中国先生回答:‘是的,我也恨你。’
宣教士到宣教士那里,彼此承认对对方的讨厌。而认识到自己的嫉妒、猜忌和怀恨等罪恶的中国传道人,也彼此认罪。
没有人讲过公开认罪的事情,但圣灵在人群中带来如此的认罪,没有人能够阻止。事情发生得出乎意料,没有人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预定结束聚会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所有人都希望继续聚会下去。当我们试着结束的时候,就会有人说:‘不要走!请为我祷告!我急需祷告!’当我们为这个人祷告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承认他内心的苦毒。
人们能感觉到是圣灵控制着众人的认罪,因为没有人指控或暗指其他人。没有不自然的认罪,只有破碎和懊悔的心,使得信徒与神和好,也彼此和好。”
为埋葬膏抹
发生于上世纪30年代的山东教会复兴,其效果深入而持久。在神浇灌下他的恩典之前,教会普遍已经支离破碎,正艰难地挣扎。虽然福音事工也有进展,但缓慢且不连贯。耶稣对他百姓的造访完全改变了基督的身体。有人写道:
“我看到,当神除去我们所有人的骄傲、猜忌,嫉妒和批评,并用基督的爱把我们凝聚在一起时,宣教士和中国基督徒彼此拥抱。我看到中国传道人用双臂搂在一起,在基督的爱里获得新的喜乐,一起哭泣、一起欢笑……我们一首接一首地唱歌,一直持续了两三个小时。没有人想回家,因为似乎天堂已经降下来了,我们想赞美神,心里充满了喜乐。”
虽然大多数来自山东的报告都集中于超乎寻常的救恩和发生的奇迹,但撒但被复兴激怒了,所以迫害是司空见惯的事。很多最激烈的反对都来自当地社区,那些未重生的人看见顺服主的人所经历的喜乐和平安,就怒气发作。
一名姓李的中国传道人在街上向一群人传讲福音,一个士兵走过来问:“如果我成为基督徒,是否就可以有两个老婆了?”李传道人告诉他圣经禁止这样做。那个士兵被激怒了,“把李传道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并把他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一些外国宣教士过来才把他救下来。”
在上世纪30年代的复兴开始之前,山东的教会已经变得不冷不热,很多教会正离弃信仰。但圣灵改变他们后,他们都成了祷告的教会,有报告说:
“复兴所带来的一个显著效果是祷告的灵。人们喜爱祷告。很多时候,祷告会会持续两三个小时。祷告不是冗长单调,而是非常热烈,有时会流泪,那些祷告的人似乎总是信心十足地和天父说话,确信天父在垂听他们的祷告。听他们彼此代祷是一件美好的事。很多父母因为孩子的祷告而认识主。”
情况看起来与历史上的很多复兴一样,上世纪30年代圣灵在山东省的大能浇灌,似乎是神的计划之一部分,目的是为了在逼迫来临之前坚固他的孩子。因为在随后的20年间,山东和中国的其他地方经历了狂暴的战争和政治动荡,接着,共产党政府从上世纪50年代初开始了一场长期和残酷的迫害。
1937年,日本对中国发动了一场全面战争。山东省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一个重要目标。一大批日本牧师与侵略军一同来到中国。这些人大多数是政府的傀儡,对圣经知之甚少。他们在山东的教会中造成了严重破坏,损毁了大能复兴的一些成果。据说,日本“牧师”
“主要是作为他们国家的代理人,向教会施加压力,好与他们组成联盟,影响教会支持他们的‘东亚新秩序’(New Order in East Asia')计划……这些牧师混入当地教会和教会学校中,传播他们的政治理念。有个学生抱怨说,在他的班上,一个日本牧师说神有四个位格——圣父、圣子、圣灵和日本天皇。”
日本的占领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而告终,随后发生了内战和大范围的灾难,接着又是对教会长达几十年的残酷镇压。然而,在撒但做出最坏事情之前,神已经为了他的荣耀在山东保留了余民,神坚固他们,使他们可以抵挡即将临到的风暴。
1934年参加烟台会议的山东教会领袖